害了吧!
司越越见状,目光又深沉了几分,叹着气说:“你这个样子,让我一会儿怎么送你出去啊?”
这句话快、狠、准地打到周以诺的痛点上,让他立刻变怂,也不敢再发狠了,转而规规矩矩地站着。
收回警告的视线,司越越又对靳斯年母子说:“你们别听他瞎说,我师父没那么不讲道理,他还是很尊重我的想法的。喂,你说是不是啊?”
周以诺不敢弄出幺蛾子,乖巧地点头:“是的。”
靳斯年可没那么好糊弄,他昂着下颚,质问着周以诺:“但你刚刚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个,是我没解释清楚。越越的师父之前的确很开明,也很尊重她的想法。不过后来,他大病了一场,担心自己后继无人,心态就有点崩了。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凡事好商量。”
司越越并没有听说过这件事,一愣,忙问:“师父生病了?”
“是啊,你师父现在的身体情况,根本不适合住在冬季漫长的芬兰。我劝过他换个国家生活,可他不听,然后就把自己熬病了。”
靳母有点听糊涂了,问:“既然是搞中医的,为什么不回国?”
提起这件事,那就说来话长了。
周以诺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