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再虚与委蛇,直接让暗一与他们继续沟通,他则开车去了靳母那。
但是让靳斯年没想到的是,司越越也在,而且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她的表情如此轻松,说明靳母没事,这让靳斯年松了口气。
可下一瞬,靳斯年又紧张起来。他觉得今天的情况太诡异,总感觉自己要被算计。
靳斯年没有料想错,靳母张口,便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靳斯年准备搬家。靳母还说,地方已经选好了,东西不日也会置办齐全。
这安排来得突然,靳斯年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做事稳妥的人,这种突然决定,一定不是她想出来的。
既然不是母亲,那么就只能是……司越越了。
视线落在面含浅笑的司越越身上,靳斯年轻轻眯起眸子。
靳斯年没有反对搬家的事,安静地听着母亲与司越越商量着,这里要如何装修,那里要如何摆放。
靳母聊得很开心,但她毕竟精力有限,过了一会儿,便有些疲惫。
司越越扶着她回房间休息,待她走出房间,便看到在门口等候的靳斯年。
靳斯年没有绕圈子,直截了当地问:“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