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其实我觉得吧,与其警告我,倒不如由在源头上掐灭这些小事,这样大家就都不会有烦恼了。”
“什么是源头上的小事?”
“不要总是质疑我的工作性质呗,也不要小气吧啦的,要学会放宽心怀。”
她的叮嘱,让靳斯年想到戚明琛说的话。
这两人真不愧是同行,说出来的话都差不多。但有些事情,是没办法释怀的。
轻轻垂下眸子,靳斯年说:“我明天不回家了。”
这话让司越越翻了翻白眼儿,无奈道:“不过是说你两句,还要离家出走啊?”
“并没有,教授要出国开会,我需要跟着帮忙。”
这是靳斯年找的借口,实际上,是组织里出现一点情况,需要他回去主持大局。
司越越仔细看着靳斯年的表情,确认他不是开玩笑之后,立刻失落起来,垂着肩膀,问:“你要去多久啊?”
“最少要一个礼拜吧。”
“那么久!我想你怎么办?”
司越越可怜巴巴,她的表情,让靳斯年不自觉地柔软起来,还很贴心地位她出谋划策:“我们可以打电话。”
“但是也摸不到,亲不着的,”司越越对这个提议很不满,眼珠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