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嘀咕,下一秒,靳斯年就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她猜对了。
靳斯年的动作不算温柔,涂药的时候,还在其他范围内戳着,好像要找到病症一样。
还好司越越用针灸缓解了疼痛,不然让靳斯年这样戳下去,肯定会疼死。
司越越就看着靳斯年这里碰一下,那里戳一下,最后,又毫无所获地放下司越越的腿,眼睛里,还带着沉思。
看他这个样子,司越越阴郁的心情又明媚起来,挑眉问着:“探索出什么结果啊?”
“你这演技,是越来越好了。”
“我不只演技好,而且舞技也很棒。你等着,我肯定会一鸣惊人的。”
靳斯年冷冷笑了下,抬眸说:“好,我等着。”
话音落下,靳斯年拿着药箱就走。
司越越也没挽留,还对着他的背影做各种各样的鬼脸。
卧室门口,有一面试衣镜。
靳斯年从那里面看到司越越可笑又古怪的鬼脸,不由的想笑。
可是考虑到两个人还在冷战,靳斯年忍住想笑的冲动,还很用力地摔上门。
这摔门声震得试衣镜都晃了下,司越越也闭了闭眼,顺便口吐芬芳。
下一秒,司越越的手机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