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此刻的注意力,都被刚刚开门走进来的司越越吸引过去。
眼眸转了一圈,靳斯年说:“事情就这样吧,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说完,靳斯年挂断电话,并拿起水杯,假装要去倒水喝。
他本来没打算主动与司越越说话的,但是当司越越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靳斯年立刻叫住她,并问:“你身上怎么有药膏味?”
司越越脚步都没停,继续走。
靳斯年见状,直接伸手拽住她的手臂,大有得不到结果,就不放手的架势。
此时,司越越的膝盖还痛呢,没有体力与靳斯年撕扯。为了早点去休息,她只能用很不耐烦的声音说:“因为肌肉酸疼。”
“好好的,为什么会肌肉酸疼?”
“因为不小心。”
“怎么不小心?”
“哎呀你好烦,都说了是不小心!”
司越越敷衍的态度十分明显,语气也很糟糕。
按道理说,靳斯年会被气得甩袖不管。
可他忍下来了,而且还在继续喋喋不休:“你不是不喜欢膏药的味道吗,为什么现在会主动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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