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
而她的埋怨,让靳斯年不知道是该生气好,还是该洋洋自得。
看着这两个年轻人,靳母抿起嘴角,而后说道:“我给越越拿个冰袋,免得一会儿额头肿起来。”
“我知道在哪,自己去就行。”司越越不舍得靳母为她操劳,便熟门熟路地去取冰袋。
司越越不在身边,靳斯年就扭头看向窗外,眼神中还有冷意。
靳母知道他在看什么,轻叹了一声,说:“要不然,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母亲的话,让靳斯年收回视线,声音中还带着冷意:“您的身体经不起颠簸,况且又不是咱们做错事,干嘛要躲着他们。”
“但是我担心,你和越越会受到影响。”
靳斯年冷笑道:“凭他们,还没资格影响我们。”
如果换个人说出这番话,难免有自吹自擂的嫌疑。
但靳母知道,靳斯年这些年肯定做了什么大事,凭他的实力,或许还能与靳家抗衡。
可靳母不想看到他们父子反目,她叹着气,说:“不是凡事都要争一口气的,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
“忍让就能得到平安吗?不可能的,只会让那些家伙得寸进尺。”
“那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