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越不想和对方争辩,只继续说着未完的话:“穴位旁边有一条神经,找准位置,再将整根针全部扎进去,就会造成神经坏死。如此一来,你这往后余生,恐怕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司越越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挂着笑。
但她的笑,却让周以诺毛骨悚然。
而且,这阴招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以前从某人那,听过这种损招。
周以诺想啊想,然后在某个瞬间,突然喊出声:“你是司越越!!”
他吼的声音有些大,司越越揉揉耳朵,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你师叔啊!”
师叔?什么鬼!
司越越面无表情地看着周以诺,懒得理会他的胡说八道。
但周以诺没有胡说,他有些急躁地解释着:“你跟你师父学针灸,而我是你师父的师弟,你说你是不是要叫我一声师叔!”
司越越将信将疑地看着周以诺,问:“你真是我师父的师弟?”
“没错没错,你如果不信,咱们现在打电话确认啊。”
“呃,电话就不用打了。”司越越的师父,特别热情,一旦联络上,肯定会让她回去继承衣钵。
发现周以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