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
“他不是死活不同意吗,那还留着干嘛,不如好好教训一番,再丢掉!”
“我说的不能这样做,是不让你用花瓶砸人,因为花瓶会搁疼你的手。”
听过靳斯年的解释,司越越面露娇羞的表情,心想老公好贴心。
至于周以诺,郁闷得想吐血。
这时候,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
靳斯年扭头看着司越越,说:“应该是我朋友叫我,你等我一下。”
“好。”
靳斯年告诉司越越,他之所以能这么快就找到周以诺,是因为有朋友帮忙。
只是那位朋友比较容易害羞,不然的话,就介绍给司越越认识了。
司越越对那位朋友很好奇,还真想结识一下。
但靳斯年都这样说了,她也只能按捺住心里的念头,并扭头看着靳斯年的背影,幻想着他一会儿会和什么样的人见面。
她在这边出神,周以诺眼眸转了一圈,开始向司越越卖惨:“你们就放了我吧,日日都将我关在这里,我都快要抑郁了。”
司越越可不是个心软的人,她调转视线,皮笑肉不笑地说:“只要你同意做手术,我们就可以立刻放了你。”
“这天底下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