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
第二天——
司越越如同往常一般,懒洋洋地起床,然后去做早餐。
当她的早餐做完,靳斯年也差不多收拾好自己,推门走出来。
“老公早。”司越越一脸温柔的笑意,与靳斯年打招呼。
靳斯年瞥了她一眼,淡淡说了一声“早”。
感觉他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司越越解开围裙,关切地问:“你怎么了,病了?”
司越越说着,还要去摸他的额头。
但是靳斯年躲开了,有些别扭地说:“没有。”
想到靳斯年总是不盖被子,司越越便说:“你晚上总踹被子,就算现在没生病,也是很容易感冒的。”
“我不想盖被子是因为我热,不需要你给我盖上。”
咦,他怎么知道自己给他盖过被子?
面对司越越狐疑的打量,靳斯年很懊恼,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为了挽尊,靳斯年强行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切,说的好像谁愿意管他似的。
感觉自己好心变成驴肝肺,司越越撇了撇唇,然后将盘子向前推了下,没好气地说:“快吃吧。”
今天的早餐是三明治、水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