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被敲红的额头,随后视线又落在另一手的瓷碗上面。
嗯,脾气是糟糕了一些,但他现在已经会关心人了呢。相信要不了多久,这家伙的冰壳就会被自己消融。
想到钢铁直男变成绕指柔的模样,司越越露出窃笑。
经历过这个小插曲,司越越心情好了不少,余下来的谱曲工作,也进展得很顺利。
待整理完手上的东西,她便伸着懒腰,刷牙去睡觉。
现在已经很晚了,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
那是靳斯年给司越越留的。
不过靳斯年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关心她,而是免得这女人在爬上床的时候,踩到自己身上。
借着昏暗的光,司越越打着哈欠走进来。
她以为靳斯年肯定睡了,所以脚步很轻地爬上床,还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发现旁边这个男人踹了被子,司越越又伸出手臂,将被子拽了回来,仔仔细细地帮靳斯年盖好。
其实靳斯年并没有睡着,司越越不在身边,他的睡眠就很成问题。
所以,他知道司越越在给他盖被子。
但他根本不需要好吗,很热。
靳斯年开始闭着眼蹬腿,三两下的功夫,被子就跑到腰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