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弹琴？”
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司越越回头看了下，并露出甜甜的笑：“我会的事可多了。”
“你倒是有兴致，可是现在很晚了，早点休息。”
靳斯年不想司越越太累，司越越却以为自己吵到了靳斯年休息，他在不爽。
未免让双方不愉快，司越越默默地合上钢琴，又拿出外套和车钥匙。
见她这样子，靳斯年拧起眉，问：“你要干嘛？”
“我朋友开了家音乐教室，我去那弹。”
“明明家里有琴，为什么要出去？”
“不是吵到你休息了嘛，我这边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结束呢。”
原来，她是在替自己考虑。
这个念头让靳斯年缓和了面色，声调也不自觉地柔软起来，说：“我睡得没那么早，你继续吧。”
“真的？”
靳斯年轻轻点头。
“那你想睡了，就告诉我。”
“好。”
司越越没了心理负担，活动下手指，继续创作。
靳斯年就坐在后面的沙发上，只要司越越回头，就能看到他。
可之后整整一个小时里，司越越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