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没什么比吃饭更大,所以司越越没有去追问,继续吃吃吃,直到将肚子吃得圆圆的,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
靳斯年见状,问:“心满意足了?”
“还差一点。”
什么意思,是还没吃饱吗?
靳斯年不解地看着司越越。
可司越越没打算解释,而是站起身收拾桌子,打算消消食。
司越越不说,靳斯年也没有追问。
反正他已经完成承诺的事情,现在可以毫无心理压力地去书房,忙自己的事。
当靳斯年专心做某件事的时候,他就会进入到一种忘我的境界中。周围的风吹草动,都不会引起他的兴趣。
因此,司越越在书房门口徘徊了半天,他都没抬头看一眼。
阿嚏——
司越越没抵得住寒冷,打了个喷嚏。
而这次,靳斯年终于抬起头来,并看到司越越穿着丝质睡衣,直搓手臂。
“今天降温了,你怎么穿这么少?”
司越越还可以穿更少呢。
她走进书房,同时脱掉睡衣的外套,只留一件吊带睡裙。
睡裙很薄,还有些透明,该遮住的,是一样都没遮住。
靳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