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未变,斩钉截铁地说:“不给。”
她拒绝得那么干脆,连个修饰词都没有,这让徐酬勤很尴尬,继而开始恼怒起来。
因为怒火,徐酬勤表情冷冷的,问:“你这是舍不得吗?一个没花钱的玩意儿,你要和你的亲舅舅算计?”
“不管花没花钱,那都是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惦记了?再说了,就算唱片公司给你,你也没有能力经营。”
徐酬勤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胡说,谁对你说的这些话,你父亲?他就是在诋毁我!”
“这不需要诋毁,有眼睛就能看出来啊。如果舅舅真有这个能力,那二十家画馆怎么就变成八家了?”
这样的质疑,让徐酬勤有点底气不足,说道:“现在经济环境不好,我那也是没办法。”
“经济环境不好?那为什么别人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连番的质疑,让徐酬勤恼羞成怒。
他不想再伪装成慈爱的模样,蒲扇般的手掌在桌子上一拍,粗声粗气地命令道:“我是长辈,让你拿出来,你就拿出来,少那么多废话!”
他的表情很凶,以前的司越越,很怕他这个样子。
但这次,预料中的瑟瑟发抖没有发生,司越越只是轻垂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