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柔软又干爽的衣服,司越越也没有好受一点。
宋星辰帮她擦拭头发,随后拿出吹风机,准备将湿漉漉的头发吹干。
可司越越却按住她的手,说:“别吹了,我们先走吧。”
“不行,你会感冒的。”
“那,你那有没有止痛药?”
宋星辰动作顿了下,问:“很疼?”
司越越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无力叹了一声,宋星辰说:“在回去的路上,我去药店给你买。”
“那能现在就走吗?”
看得出,司越越已经忍到极限。
宋星辰很心疼,但她能做的,就是手脚麻利地帮司越越穿戴好,又给她戴上帽子,之后带她坐上车。
车子飞驰在公路上,宋星辰觉得司越越需要休息,便没有吵她。
司越越却动来动去的,最后主动与宋星辰说:“和我聊聊天吧,还能转移下注意力。”
从倒视镜里看了看后面缩成一团的人,宋星辰满足了司越越,与她聊起正事:“唱片公司的管理人员,我都已经找好了。但是司家那边,怎么还没消息?”
司越越闭着眼,说:“一家唱片公司,不算什么,但是背后的意义很重大。我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