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流里流气的话,司越越却说得很认真,好像她不是在调戏靳斯年,而是真的在纯粹欣赏。
但司越越怎么可能只是纯粹的欣赏,她脑子里整日装的那些东西,靳斯年都不乐意说。
不自在地错开视线,靳斯年声音平板:“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那你就适应一下喽,反正早晚都会喜欢上的。”
“哼,你倒是自信。”
那是当然,自己有那个资本啊。
她伸手拨弄头发,想展现出女人的魅力。
可手背从发丝间划过的时候,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靳斯年被那声音吸引,侧头看了下,发现司越越白皙的手背有一条血痕。
“拍戏弄的?”
当然不是,在去司家之前,她的手好好的。
估计是用花瓶打仇寒夜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自己。
哎,仇寒夜被砸成那个样子都没事,自己却受伤了,看来这就是皮糙肉厚和细皮嫩肉的区别。
见司越越站在那不动,靳斯年提醒道:“你盯着它,它也不会愈合,还是去处理一下。”
司越越对伤口吹了下,说:“处理什么啊,会自己好的。”
伤口那么长,能自己好就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