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去,不管任何的一个部门,提出的任何一个观点,严总都进行了非常精确又十分苛刻的“挑刺”,导致几个部门的主管到了最后,不是灰头土脸,就是满头大汗,会议室的气氛,完全将到了冰点。
好不容易等这场会议散了之后,几个主管大气不敢喘,抱着文件就逃之夭夭。
严峻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抽了两根烟,还是觉得不痛快,想了想,又给家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这次接听的人,不出意外是佣人阿姨,“严先生。”
“刚刚送到的花呢?林小姐有拿吗?”
佣人阿姨是常年习惯性照顾有钱人的,这有钱人找的小情人,其实很少有像林温暖这种,当然更少有像严峻这样的,所以她十分妥协地回答:“严先生,林小姐接了花之后,就让我插在花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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