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道，那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滋味儿？
可慕霏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真的是连想要找个倾诉的人都没有，因为电话，邮件，隔着电脑的屏幕，你永远都体会不到人和人面对面的时候，可以看到对方的喜怒哀乐的那种温度。
就像是对着冰冷的尸体和活生生的人一样的区别。
她不想让自己的好朋友也陷入这样的泥潭之中。
“暖暖，你想出去上学可以的，但现在就先不要想着，什么留在那边工作的问题了，国外的月亮不会比我们国内的圆一些，何况你不是很讨厌西餐的么？不然到时候，你去东远上班吧？我和亦峥说一声。”
林温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现在怎么反倒是像我妈一样？没事的，我自己心里有数。这样，秦总这么好的一个后门呢，你一定要帮我留着，我呢就先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这个好姐妹，当然是应该出力啦。”
慕霏也听得出来，林温暖这是去意已决，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所以她不方便说太多。
原本是还想要问问，关于她和严峻之间的问题，不过因为林温暖有电话进来，正好就打断了她们的交谈，慕霏见林温暖拿着手机到外面去接电话，自己也跟着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