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头发披散在脸颊上，舌尖舔过自己的唇角，才惊觉，好像都出血了。
“我说了，不要对着我玩花样，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恩？！该死！我给你机会，给你面子，你竟然还敢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讲中文！”
慕霏大脑嗡嗡的，一时间只捧着脸颊，眼眶涨红着，哪可能不委屈？哪可能不痛？
但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掉眼泪。
只不过，这个Z，如此翻脸的速度，的确是让她有些“刮目相看”，这人简直就是阴晴不定，看来还是自己把所有的事，都想得太过单纯了一些。
眼前这个人——才真有可能，虽是手起刀落，将自己的生命了结。
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隐约听到手机那边，秦亦峥大概是听到了这里的动静声，在质问Z，对她做了什么。
她镇定了一下，咽下口腔里的血腥味，这才看着Z，一字一句道：“我只不过和我老公报平安而已，你自己都说了，合作就是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我既然都在你的面前打电话，我等于是被你捏着命门，你可以不相信我，难道你还不相信你自己的实力吗？”
这话添油加醋的，尤其是最后那句，就是在给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