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追着张家报复。
现在想来，荣升估计还不知道这件事。
荣博扬拿起了挂在衣架上的外套，看了看腕表时间，准备回去见明珠，“差不多了。”
荣升叹息了一声：“你们真走了，我知道也不会回来了。”
荣博扬大概是听出他声音沧桑了不少，加上这几天和荣明珠之间的冷战，让他身心俱疲，再没那份心思去计较一些别的，说到头，他是荣升，和自己没有关系，却是和明珠有关系的人。
上了车之后，隔着手机的静默，荣博扬一手捏着方向盘，半响才说：“以后有机会，我会带明珠回来。”
“你真是打算隐瞒她一辈子？”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两次，不想再回答第三次。”
“这个世界上，没不透风的墙。”荣升似乎是不胜唏嘘的样子，“以前我总觉得一切尽在掌控，包括你，现在我才知道，一切早就已经脱离了我的轨道。这样的话用在你的身上也很合适。博扬，你可能也一直都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尽在你的掌控吧？其实未必，明珠很聪明，那天在医院，她问了我一些事，我就知道，她应该是知道了点什么。”
“你想和我说什么？”荣博扬太阳穴胀痛，她的确是知道了，而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