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的,也不知应该如何是好,只能是主动去打开了车门。
那冷冷的气场扫过自己的鼻端,温暖呼吸下意识窒了窒。
可也不过就是衣和衣的碰撞,那样微妙的瞬间,他和自己,擦肩而过。
也许是没有想到,他会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她只觉得胸口一闷,那种熟悉的疼痛感再度袭来,却是十分担心会被旁人看出点什么,拧着自己的大腿,用另一种疼痛压下去。
她气息乱了一些,宴智逸到底是个医生,感觉到她有些不太正常,压低嗓音问:“暖暖,你没事吧?”
温暖脸色有些苍白,摇了摇头。
严峻人已经弯腰进了车厢,眼角余光瞧见了他们就在不远处,亲亲我我,一口一个暖暖喊着。
他只觉得心脏最柔软的那一处,再一次被尖锐的东西狠狠刺中。
很好。
她说着不喜欢自己,不爱他,是因为智逸么?
到底还是智逸?
也罢。
严峻坐在后车座,冷声吩咐司机开车。
老实巴交的司机可不敢随便多问,乖乖发动引擎。
车子开出了好远,严峻的眉宇间,才慢慢袭上了一种浓浓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