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峥听出他还有心思和自己开玩笑，倒是稍稍放心了一些，“你在林温暖那边？”
“嗯。智逸和我说的那些，都是你调查的？”
“算是吧。不过也有启润调查的部分，就是内部最机密的文件，是我让人去弄来的。”秦亦峥低沉的嗓音，说到这儿，稍稍顿了顿，“严峻，我知道这件事，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我想了两天，我始终都觉得，我也有责任，所以……很抱歉，兄弟，是我欠你的。”
“你和我抱歉什么？和你没有关系。”
“当初霏霏求着我，让我帮她的好朋友，我也是评估过的，那时候我觉得很多事，你应该可以掌控好，感情这回事，冷暖自知，我并不想太过干预你的私生活，但后来情况有所失控，我也的确是帮了林温暖离开了C市，她走了之后，我再没有关心过。所以我们都不知道，她中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
“那也是我的问题。”夜深人静，哪怕夜风不算是太凉，吹在人的脸上，竟也显得凌厉万分，严峻心肝颤着，疼着，嗓音都有些哽咽，“是我的问题。我不找她，是因为我放不下自己的尊严，我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她的。”
谁知道呢？
当初因为那么一点可怜的自尊，忍着思念的痛苦，就是不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