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季居保别人都怕你吧?不过我就不怕你,你什么都不敢做,你心里就算是恨透了我这样,你不一样还是不舍得动我一根手指?”
她竟是笑了出来,那种有恃无恐的语气,换成任何人听来都是很欠收拾,可季居保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不就是不舍得?
“我不遮着自己的脸,难不成你认为我可以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说自己是谁吗?一个死而复生的人?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她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声音更是微弱,只是那最后一句话,还是一字不漏传入楼下男人的耳中——
“别人再是对你点头哈腰的,你一辈子依旧是得不到你最想要的,哈哈,你可真是可怜!”
…………
陈雨走进了房间,伸手刚要扯掉那块让她作呕却又离不开的黑色丝巾,没想到身后的房门忽然就被人从外面推开,砰一声巨响,她手一抖,丝巾就从掌心之中滑落,转过身去,后面紧追而上的人,不是季居保还能是谁?
这中年男人,年轻的时候,也是风度翩翩,这些年因为身居高位,五官越发的沉寂,哪怕是到了一定的年纪,却也有了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儒雅和沉稳,这会儿脸上却都是凌厉,眸光阴沉沉,让人忌惮,陈雨大概是很少见他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