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是不肯服输,“你是晏智逸的哥哥又怎么样?你说了不算,他为什么不来,那你为什么会来?严先生,我觉得你这个人挺搞笑的,你凭什么帮别人决定?在我看来,你才是那个最无耻的人!”
严俊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被骂了反而也不生气了,似笑非笑哼了一声,“无耻么?你当初是如何求着我这个无耻的人,放过你们杂志社的?林温暖,别把自己端得那么高,我严峻要真想动一动你们那个小杂志社,多大点事?你以为你傍上了智逸,我就不敢动你了?就你这样的女人,还异想天开和智逸在一起,我不可能让我弟弟来捡破烂。”
话说得如此难听,林温暖的脸色却反而是平静了下来。
只有垂在身侧的双手,捏紧了松开,松开又捏紧了,出卖了她真实的情绪。
“严先生这意思,不就是在嘲讽你自己么?我这个破烂,我看着你是很想捡。”
严俊果然是面色有异,林温暖心里升腾起一股别样的报复快感,其实他们心里都很清楚,所谓“破烂”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温暖看着这个男人脸上越发凶狠的表情,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忌惮,他要是发起疯来,这个房间里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何必和自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