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先叫了爸爸？还是先叫了妈妈？
这些年来，她是否有问过慕霏，爸爸是谁？慕霏又是如何回答她的？
这么多的问题，从来没有让他觉得自己竟然也可以束手无策到这样的地步。
男人的大掌贴着女儿小小的脊背，掌心温热，轻轻抚了两下，开口的时候，声音难免有些沙哑，却还是尽量克制着，“Shirely，可以和叔叔说一说你以前的事吗？”
美景眨了眨大大的眼睛，似乎是有些不太理解，“以前的事？”想了想，又立刻明白过来的小模样，捂着小嘴嘿嘿偷笑，又眯着眼睛拿着肉嘟嘟的小手儿戳了戳秦亦峥的鼻尖，说：“叔叔，你是不是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一些关于妈妈的事？我懂的啦，因为以前在美国的时候，隔壁的Jake叔叔总喜欢买冰淇淋给我吃，然后就和我打听妈妈生日是什么时候，妈妈最喜欢吃的是什么，妈妈最喜欢什么。”
秦亦峥太阳穴重重跳了跳，那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焦躁又来了——
美国？Jake叔叔？
那个女人倒真是不省心，带着他的女儿在国外藏了那么多年，还让别的男人靠近自己的女儿，打她的主意。
他眸色幽暗，脸上尽管一派平静，心里却翻江倒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