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弟弟看了一眼,秦启润立刻就会意,上来用他那七寸不烂之舌哄着自己的妈妈。
偏厅。
秦淮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秦亦峥,低声说:“亦峥,我不瞒你,刚你妈说的那句话,你估计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
“前两日,启润和我说了,看到谢南城带着他母亲去了医院,启润特地去咨询了一下,谢心语似乎是胃不太好,但是目前还不确定到底有多严重。”秦亦峥就坐在秦淮的对面,说话的时候,两条长腿交叠着,指间夹着的烟,有白色的烟雾缭绕在挡住了男人俊容上的太多情绪,他嗓音淡淡的,也听不出多少情绪,“爸,我知道您在想什么,不过这事,您和我说了未必有用,现在谢南城其实过得也不错,未必人家也愿意过来秦家。”
秦淮叹息了一声,眉宇间都是落寞,“亦峥,你想想我都多少岁数了?而且现在心语她身体也不好。南城始终都是我的遗憾,我不求别的,下个月的大寿,我想让南城过来。”
秦亦峥夹着烟的手搭在了沙发的扶手边缘,冷峻的轮廓隔着淡淡烟雾愈发俊美深邃,“您是这样和妈说的?”
“嗯。”
怪不得刚刚母亲的脸色那样难看,父亲如果是在自己大寿的时候让谢南城带着谢心语过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