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医不敢不从,他此刻是砧板之肉,姜离要他生,他就得生,要他死,他就得死。
“你们跟我来。”蛊医连连点头,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让开。”姜离轻喝一声。
所有南疆人迟疑了一下,心中不敢下决定。
“都让开,没听见姜兄弟说话吗?”蛊医连忙陪衬着说道。
这个时候,所有南疆人才为他们避让,退开了一条路,蛊医一脸的诌媚,生怕姜离一怒之下,让他血溅当场。
几人来到了一间小木屋,姜离把门重重关上,几人坐在了桌子前。
姜离封住了蛊医的穴道,以免这家伙搞什么鬼,这才一个人黑子倒了一杯茶。
“我想知道我爷爷的事,不准有纰漏。”姜离饮下一杯茶,口气有些重。
蛊医连连点头,说起姜承远来,再不敢有半句的不客气,之前摆的架子,这个时候也荡然无存,原先姜离以为这个家伙是个极有逼格的人,现在看来真的是不过如此。
这个蛊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倒是装神弄鬼,架子给的很足,一口一个年轻人,好像他自己是多么德高望重,实力绝顶。
弄了半天,不过是个软蛋怂包。
“你爷爷他是个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