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助理还记得我这个旧主？”
蒋升双手紧握着，看了厉晋川一眼，“是我做错了，厉总想要怎么处罚我都可以，也可以直接送我去警局，我都认。”
“那你说说，你做错了什么？”
厉晋川背靠着沙发坐了下去，随便点了几个菜就一直看着蒋升，等着他的答案。他一开始就有所警觉，知道蒋升的心已经不在他这里，也猜到他在帮着别人做事。只是因为这么多年来的合作，他一直不敢让自己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不想用怀疑的心态去揣测蒋升。
但是事实证明，他真的背叛了他。
“以厉总的手段，应该早就把这些事情都查清楚了，不需要我说。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给我一个痛快。”从离开的时候开始，蒋升就猜到自己会有被抓回来的一天，他只是尽可能的在拖延时间。
厉晋川安静的看着他，“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厉晋川自问，自己给蒋升的薪酬够高，比整个海城中任何一个公司能开给蒋升的待遇都要好，如果他想要更多的，自己也可以给，他完全没有理由这样做。
蒋升不想说。
厉晋川脸色沉了下去，“有什么事你难以启齿的吗？在拿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