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硬是扯出一抹苦笑，“你一点都不好奇吗？还是早就觉得，我和厉晋川一定会到今天这一步。”
厉皓廷摇了摇头，“这样挺好的。”
是啊，这样挺好的，就算不好，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又是许久的沉默，厉皓廷和沈峥的性子很像，两个人的话都不多，但即便是一句交流都没有，好像也不会觉得很尴尬。
“沈峥，有时候不用假装坚强，我知道你对大哥的感情，所以，你不需要伪装什么。撇去厉家的这层关系，我们至少还是朋友，不是吗？”
厉皓廷的声音很温柔，让沈峥觉得温暖。从来也没有人和她谈论起这段失败的婚姻，她也从来不敢去提。就好像一个疤，就算结了痂，也还是留着印子，这辈子都不会消失。
沈峥点了点头，“嗯，我们是朋友。”说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看着大海的方向，“其实，没有什么好可惜的，我一开始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却还是觉得有可能会改变，因为我的执着，也让厉晋川痛苦了两年多，是我太倔强了。”
“真的想好了吗？”厉皓廷问道。
“嗯，已经谈妥了。”沈峥笑着说道，“给我点时间，会好起来的，我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准备，我想，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