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观,二十年前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被他师父逐出了师门,就此离开了歧阳观。”
“噢?道门中人?后来呢?”文佳又问。
“后来一直在长安厮混,帮一些收钱人出力,收入倒也不少。再后来,不知怎么和于波搭上了线,干脆跟了于波。于波在道儿上混得开,也没啥大事儿,算是一直养着他。于波很善于笼络人心,对他很尊敬,于波手底下的人都叫他蓝大先生。”
“听你这口气,这个人没多大本事。”文佳笑了笑。
“哎?那可不是,我只是鄙薄他的为人。据说此人道法不弱,灵气修为不低。”
“好,我知道了。”
“你把于波办了,此人要找你麻烦?”
文佳大笑,“谁有麻烦还不一定呢!”说罢,便挂了电话。
唐易想了想,“这个人什么情况?”
文佳大体说了说刚才听到的,而后又道,“一个为钱出力的人,于波又一直养着他。现在,没有于波的命令,他怎么可能擅自行动?如果不会擅自行动,于波来赔礼送钱的,干嘛又要多嘴呢?”
“这么说,是于波想把他推坑里?”唐易应道。
“多半是这样了。于波玩得挺浪啊,奔波儿霸这个外号算是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