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唐易经过思忖和旁听两人的对答,也大致明白了刚才的“灵力反激”是怎么回事儿。
他站起身来,走上前去,“公羊先生,能说的,文佳都已经说了。关于唐掌门当年之名,我也有所耳闻,我实在是难以相信他会如此随意痛下杀手,所以还望告之实情。至于之前的事,我们本不想与你为敌,但你强行为理亏的于波出头,我们也只能应邀前来。”
公羊斋尚未应答,素鼎突然扑通一声跪在文佳面前,不觉泪流,“文先生,我师父当年应下于波父亲的承诺,重信重义,不得不管。求你放我师父一马,不要伤及他的性命!”
“这孩子倒也忠纯,不似早早就在江湖上混的小油皮。”文佳说罢,伸手搭上公羊斋的脉门,“算了,我也不想趁人之危,今儿咱们不战了。不过于波的事儿,你最好了解清楚,你重信重义不假,但是重信重义却是为了一个不信不义的人,那又算什么?”
文佳这一搭脉门,公羊斋感到一阵舒坦,知道他这是助己疗伤,立即运气配合,故而没有应答。
唐易也道,“公羊先生,文佳说的有理。而且这事儿还有这么一层在里面,你答应于波的老子帮他,这让他悔过认错,不也是帮么?从根本上来说,这才是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