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么细、说这么多。但是,他一口一个老大哥叫着,又同在一条街上开店,我就没抹开面子拒绝。没成想他知道了是残器,还想着蒙人赚钱,闹出这一出!要不是碰上了唐先生这样的高人,换个人说不定就真吃亏了。”葛成章摇摇头。
“他这样,迟早得吃大亏。”唐易摆摆手,“各有各的活法儿,葛先生别想了,这事儿本质上和您没关系。”
“嗐!他吃过好几次亏了,不长记性。”葛成章道,“琉璃厂开店的都知道,前年他得了一幅明代蓝瑛的梅花镜心,本来就是捡漏来的,必定是赚大了。结果呢,他见纸本厚实,愣是找高手揭裱成两幅!一幅卖给了南方人!另一幅送拍去了港岛!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个南方人买了之后,居然也送到了港岛同一个拍卖行!”
“不用说,结果拍卖行也找他,买画的南方人也找他,不仅赔了钱,名声还臭了!这缓了两年,生意刚刚有点儿起色了,居然又玩儿这手!”
“真是够尿(sui)!”司马六一听,乐了,挺解气,“葛先生,再说说,他还有什么倒霉事儿?”
葛成章一愣,心想这位司马先生够八卦的。
唐易却道,“葛先生对他好像有点儿恨铁不成钢,有交情啊!”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