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小开骂道,“你个龟孙,我早就应该看出你是个贪吃的货!当时做局,我都不知道单老头儿家产一共有多少!给我爹、我二叔、还有其他助阵的钱,都是宫恩义分头给的,给我也是单独给的!一共就给了我五十万!你倒好,现在狮子大张嘴,居然敢跟他要五百万!”
“什么?宫恩义也太黑了!”小开惊道。
“黑不黑,锅底灰,都在一个灶里。我们要是说出去,不也是同案犯?我爹说了,宫恩义表面上和和气气,其实心比谁都狠!他找我爹参与的时候,就是拿着他那大孙子要挟的!而且给我爹的那份儿好像不少。我爹告诉过我,这事儿就当没发生就行了!要不是你是个外地人,我也不会这么没防备!”
“金莲,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难道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吗?”小开这时候还不忘表演一把。
“要是没命了,还谈什么感情?谈什么快活!”别看金莲不守妇道,倒是不糊涂。
两人急匆匆退了房,小开突然提议,“既然你这么说了,咱们别走正门了!”
这酒店倒是有个后门,通着后面停车场。
出了停车场,小开似乎比金莲更小心,接着从大路拐进了路边的一条小胡同,而后穿过小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