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刻在防范。所以,弄倒他,比他弄倒单连城可要难得多。
这件事儿,当天没有合计出什么具体的办法。
不过,陈澄之当天没走。既然来了,就是冲着当年的情分,没点儿谱儿,他是不会走的。
陈澄之是三天后才走的。
等他回到了津门之后的第二天。远在沪海的谭千常,动身了。
这天上午,狼烟村的“天宫铜器”作坊门口,停下了一辆商务车,车上下来的,正是谭千常和一个类似保镖的精干男子。
一个年轻的小伙儿迎上前来,“您二位是?”
“来这里,当然是进货了!你是这作坊的人么?”谭千常对小伙儿说道,“我是从沪海来的,朋友介绍的,说这个地方是连城铜器,怎么成了天宫铜器?”
小伙儿一愣,“我就是负责销售的。您说的,和这个,怎么说呢?其实算是一家,不过刚改名。二位进来说?”
谭千常点点头,小伙儿将他们让进院子,带进了一个类似会客室的房间,小伙儿倒了两杯茶,“二位稍坐,我去看看老板在不在。”
老板,自然就是宫恩义,他这会儿就在后院的办公室。对于陌生客人,这个业务员小伙儿自然要小心一点儿,如果老板不想见,那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