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和大教授对话,刚才说那个‘什么觥’我都没记全。”
陈澄之笑了笑,“中原大地,青铜器比津门可多,我这次来,也是为了探访一下。”
到了家里,陈澄之见了这件夔纹觥,“没错,是西周的,夔纹为主,雷纹为辅,兽首执手,可惜没有铭文,又残破了,不然真是一件宝贝!”
“西周?”单连城早年也是初中毕业,听了之后盘算了一下,“这不是得两千多年了?”
“这是西周早期的东西,怕是有将近三千年了。”陈澄之仔细看了看,“这东西还能修!”
“还能修?”单连城虽然是个铜匠,但是这东西年岁太久,破的太厉害,而且铜质和锈色也不好掌握,听了大吃一惊。
“这样吧!”陈澄之想了想,“我看你也是一个人,家里没旁人,你这段时间管我吃住,我把东西帮你修好,你能卖个好价钱。”
单连城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这院子邋里邋遢,你不嫌弃就住,吃饭嘛,窝头咸菜还是能管够的。我看你这么喜欢,东西修好了你拿走。你让我跟着学学你这手艺活儿,我已经是赚到了!”
陈澄之看了看单连城,“你倒不贪。你知道这东西送到懂行的人手里,哪怕是修补过的,能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