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廖沫儿似有所悟,但又没完全明白。
“这是我代表报雪堂的处理意见。谁这么说,就是谁反对。那好,我坚持几句之后,便趁机让他出头,对付唐易和文佳。”
廖沫儿沉吟道,“恐怕也只是嚷嚷两句,真让他们出头,估计就没话了。”
“无利不起早,如果我被嚷嚷的‘恼羞成怒’,说谁干垮了唐易和文佳,我就甘心让出门主之位给他呢?”廖怀沙看了看廖沫儿。
“啊?”
“我当众这么说,那就没有后路了,你爷爷也没法再支持。所以应该会有人铤而走险。他去对付唐易和文佳,无非两个结果,一个是败,一个是胜。如果败了,唐易倒是帮我消除了异己,自身也会受损。而我还能提高在家族中的声望。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但是如果唐易和文佳胜了之后,迁怒于报雪堂,继续出手怎么办?”
“我暗中自然会向唐易撇清关系,就说此人为了逼我下台,纯属个人行为,和报雪堂无关。”廖怀沙此时点了一支雪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逼我下台,是我的敌人,他的敌人又是唐易,说不定我还能趁此机会拉拢唐易,虽说为我所用不太可能,但是起码消除不必要的敌意,为我们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