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想了想,“虽然我的确不知道。但既然是文佳做的,那就等于是我唐易做的。我也相信,所谓的截胡,问题不会出在文佳身上。”
其实这件事儿文佳和廖江都没什么错儿,也不存在截胡不截胡,完全是货主的问题。货主欠了文佳的人情想还,又不想得罪报雪堂,结果两头儿乱说话。
文佳事后虽然说让对方来找他,但那也是成交之后,都这样了,不硬气点儿是不行的。而如果买卖之前,货主说前面有人预订了,不能卖给你,文佳也不可能强买。
廖沫儿当然也知道这些,她对唐易说这件事儿,只是想看看唐易怎么处理而已。
廖沫儿笑了笑,“唐总的意思,是出在我们的人身上了?”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事儿,但是既然说截胡,那就得是三个人。文佳和你们的人,都是要胡牌的人,还有一个出牌的人,如果是他乱点炮呢?”唐易微微一笑。
“如果不是点炮的人的问题呢?”
“我不喜欢与人为敌,但这件事儿,只要文佳说自己没错,不管是谁来找麻烦,我唐易必和文佳并肩!”
廖沫儿轻拍了几下巴掌,“看不出,唐总年纪轻轻,这一手笼络人心的功夫真是了得!可惜啊,我没法传达给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