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对我们扶桑极度排斥。”河野平此时开口道。
河野太郎笑了笑,“华夏有个很有意思的小故事,叫做豆腐如命。说有个人最喜欢吃豆腐,平时顿顿有豆腐,对外宣称豆腐就是他的命。有个人不信邪,弄了一桌鸡鸭鱼肉邀请他,其中也加了一大盘豆腐,结果他只吃鸡鸭鱼肉,豆腐一筷子也没动。”
“此人甚为得意,问他,你不是豆腐如命么?怎么不吃了?结果他却说,有了鸡鸭鱼肉,我连命都不要了!”
“想一想,什么东西,什么样的鸡鸭鱼肉,能让他放手对抗东京史料馆这块豆腐?”
河野治面色发窘,“这个,我看,恐怕是将东京史料馆从华夏扫地出门才是鸡鸭鱼肉,我们的筹码倒像是豆腐做的。”
河野太郎面色一变,但很快恢复了,“的确有的人可以为了理想什么都不顾,但是你确定,他的理想就是这个?”
“似乎不这么简单。”河野平沉吟道,“他像是在完成一个使命,就像您说的,唐天变当年也有一种使命感一样。对抗东京史料馆,似乎只是这个使命的一部分。”
“使命······”河野太郎身子后靠,双手交叠起来,“也就是说,你们和他接触多次,还是说不出一点儿实质性的可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