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丰富。
颜料尚且如此不惜工本,制作就更不用说了,内务府造办处有一个珐琅作,收到瓷都烧成的白瓷胎之后,再由宫廷画家画图,书法和款印也由顶级高手专门负责,然后二次烧制。
一件珐琅彩,烧成要历经数月,而且成功率极低。
“不只是留给她?”文佳想了一会儿,才问了一句,“你是说,要留在华夏?”
“对,既然他举家经由港岛去往海外,如果带走,这东西,就离开了华夏!就算他是有名的收藏家,这样的极品,我看恐怕也仅此一件。看来,说他是民族实业家,倒也真是不虚,这份儿保藏心就值得称道。”
“照此看来,他肯定是带走了一些东西,比如那对嘉靖仿成化的斗彩花石杯,但是,带走的东西,是有所选择的,如果这对杯子是成化本朝的,恐怕也不会带走。”
“他的藏品定然不少,既然他不太可能把全部藏品都带到海外,而且也没听说历史上有过他捐赠藏品的事儿,那就会留下一部分。这一部分的数量绝对不会只靠四个木盒就能装了。当然,他也不可能全部留给古琴,什么故友挚交,师长学生,恐怕都有嘱托。”
唐易就此简单分析了一下。
“嗯。”文佳点点头,看着赏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