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泳说着闲篇儿,将河野治让进了贵宾室,“喝茶还是咖啡?”
“咖啡,不放糖,谢谢。”
“河野先生好像没大睡好,有点儿黑眼圈。”鱼泳笑了笑,让人准备了咖啡,自己则要了一杯白开水。
两人落座,又说了几句有的没的。河野治放下咖啡杯子,“鱼先生果然是大气派,让我来做客,居然也准备了夔纹象尊这样的重器。”说着,四下打量了一下。
“哎?河野先生这话说的可有点儿不讲究了。我是说,河野先生如果也有重器让我欣赏一下,我这个东道主自然不能吝啬了,恰好刚得了一件夔纹象尊。”
“我初到津门,哪里会带什么重器啊,倒是鱼先生说笑了!”
“无妨,来的都是客。知鱼堂的东西,河野先生可以随便看看,有什么想入手的,我给你打折。”这句话已经算是挑明了:你要是没好东西让我看,那你就在店里转转吧,我这个地主之谊也算尽到了,而且合作的事儿,谈不谈的两说。
河野治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突然间拉开了皮包。鱼泳不动声色,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挪动了一下。
不料,河野治却掏出来几张大照片,“这件东西,是我东京史料馆馆藏已久却未对外公示的东西,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