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转移调查重点。”唐易进一步猜测道,“我怀疑,这海兽葡萄镜,本来就是东京史料馆的东西。”
“噢!”邹宁终于明白了,“也就是说,他们真正想运作的,是另一件东西?这东西不仅珍贵,而且来路不正?”
“这只是我的猜测,你也可以把这个猜测上报。坐实这个猜测,只需要两点就够了。第一,查访东京史料馆是不是曾收藏过这样的海兽葡萄镜,但是没有公开。第二,从长安发来邮件的人,在东京史料馆是不是只是个小喽啰。”
“我明白了。如果证实了你的猜测,那我们就是被人当枪使了。”邹宁点点头,“你说的这两点,第二点想必长安警方已经开始查了,第一点恐怕部里得联合其他部门调查。”
唐易缓缓吐出一口气,“我估计,会有人和我的想法一样的。”
邹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顿了顿,便起身告辞了。
他刚走出阁宝多,曾士银就给唐易打来了电话。
果然,曾士银和唐易的想法一样。而且长安的发件人也落实了,是河野治原先在燕京办事处的一个工作人员。而且通过调查,这个人在长安,基本上什么都没干。不过,围绕这个人调取所有行动的监控摄像头,发现他和一个可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