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呼文成饶有兴趣地看着呼风,“那他倒霉的根本是什么?”
“是他当了倭国人的狗!”呼风的嘴角扬起的弧度,将眼神中鄙视的意味加重了。
“和倭国人做生意的有的是,不止徐宽一个。”
“我没说他和倭国人做生意不对。我说的是他当了倭国人的狗!做生意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是他却把根丢了,完全没了主动,说重点儿就是汉奸。”呼风接着说道,“小亏谁都吃得起,但是这种关乎民族气节的大事儿,总会有人在意。”
“当然了,在意未必出手,我也在意,我只不过看热闹罢了。但是,这颗种子埋下了,总会有生根发芽的一天,即便唐易没这么牛逼,哪天有哪个高手或者有力人士想出手了,徐宽一样死得很惨!”
呼文成连连点头,“小风,你现在真是成熟了!连二叔我也不得不刮目相看!”
“二叔,我有件事儿一直不明白。这徐宽按说和你也是老相识了,为什么他一直不入藏协?”
“这个人是个真小人,其实比很多伪君子要好得多,他是担心进了藏协,会有诸多掣肘之处,有些黑的买卖不能做了。”呼文成叹道,“我听说,现在倭国人也不甩他了,而他也好像想开了,现在挣多挣少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