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制壶却没有刻字多,很多当时的名家都找他刻字。刻字落款“二泉”的紫砂壶,乍一上眼还真不好辨认到底是谁制壶,所以呼风才这么说。这不是恭维,一般的眼力,断然是认不出来的。
“前一阶段,一个拍卖会上得来的,价儿不高,几万块。”呼风说着,“比不了您手里的那把陈鸣远的,但是那把壶您也不能用来喝茶不是?”
陈鸣远的名头自然比邵景南要大得多,他的壶估计谁也不舍得真用来喝茶。这说起紫砂壶,有四个人是不得不提的,供春,时大彬,陈鸣远,陈曼生。而陈鸣远最大的特点就是“花活儿”,奇思妙想,很多壶造得精妙绝伦。
见呼风这么说,呼文成也不推辞,“那好,我收下了。”
放下茶杯,呼文成又说道,“这次没想到唐易居然有上头如此强力的支持,你只能再等机会了。”
“没事儿,下一步的重点是单位理事,这个人理事,我也不想费事了。这个唐易,虽然和我不一路,但也不是敌人,没必要去得罪。”呼风笑道。
“你很怕他?他从我的那套宅子里不知道挖走了什么好东西,这笔帐我还没跟他算!”呼文成鼻孔里重重喷出了两股气。
“没有什么怕不怕的。这个人背后的关系网错综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