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大牛皮纸袋子,“这也就是在缅甸,要是在华夏,我也能看出是明代刻本,少说要你几百美元没问题。”。
“这不是普通的明代刻本,是洪武三年的内府刻本,而且保存这么好,这本书别看这么薄,值个两万没问题!”唐易应道,“而且,里面还有一张信笺!”
文佳一愣,“好啊,我就说嘛!这么说那张信笺更值钱了?”
“值钱说不上,不过对我们一直查的事儿,算是一个佐证!”唐易说着,从书中拿出了那张信笺。
虽然当着翻译的面,但是他们不明说,翻译也听不懂是什么事儿,而且这张信笺,外人其实根本看不出什么。
文佳拿起信笺:
兄死弟继,却成号奔之势,几无喘息之日,镔刀铜炉不随,神盒失于流寇。日珠未得,又失地体,重启神灯残念烟消。然,今日命植国壤之外,仍休矣。罢了罢了,气数已尽。紫龙,见不见一般无二,金人亦后遭吞日之象,惟天理恒,几人参破?去了,不孝以告先祖。
就这么些毛笔字,再无其他,当然,上面是没有标点的。
文佳大吃一惊,“看来,全都对上了!可惜!”
唐易知道他的意思。这张信笺,如无意外,就是南明皇帝朱由榔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