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居然想连河野太郎也打。辉叔这时候却说,一人做事一人当,让他们砍手就是,别连累无关的人。”
“我明白了,河野太郎当时不知心里动了哪根弦,就此出面还钱了。”
“对。这个倭国人是个华夏通,后来辉叔一直秘密和他联系。清代粤省的广作大大有名,又靠着出海口,民间的古玩还真是不少,这些年辉叔帮这个河野太郎敛了不少好东西。我听说这几年,已经改由和河野太郎的儿子河野治联系了。”
“我明白了,多谢威老大,改天请你喝茶啊!”郑武挂了电话,看了看唐易,“真被你说中了,这个东京史料馆看来已经彻底把你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
唐易思忖道,“我想,他们对付了两次文佳都失手了,肯定觉得文佳太难对付,这次搅和了他们汝窑莲花笔洗的事儿,他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燕京是华夏首善之区,他们又被警方盯着,估计还不敢动手,没想到一路追查我的消息,结果我撞到揭州辉叔这条线上来了。”
文佳道,“这事儿比较棘手。”
唐易知道文佳出手狠辣,而且全无痕迹,立即道:“辉叔是郑家的人,不要乱动,郑武是我们的朋友!”
郑武狠狠抽了两口烟,“早死仔,哇扑令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