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士银陷入了沉默。
良久,才抬头道:“那卫天鹰干嘛要玩这一出?他要给苏扬的大活儿又是什么?”
“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唐易无奈地笑了笑,“或许,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这事儿你知道就行了,我安排好人手盯紧苏扬,我不信揪不住卫天鹰的狐狸尾巴!”曾士银咬牙道。
唐易抿了口咖啡,“即便抓住了卫天鹰的狐狸尾巴,也未必抓住河野治的狐狸尾。这事儿,从我遇上开始,就透着古怪,我劝您也不要太着急了,行动得精细化。”
曾士银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得马上回局里开个会。有事儿随时联系吧。”
唐易回到酒店,把这件事儿的前后经过告诉了林娉婷。
“根据你说的,确实太古怪了。东京史料馆不会轻易把这么一件重器交给苏扬这么一个半江湖半生意的人。但是,卫天鹰费时费力自己玩这么一套,又没道理。”林娉婷也摇了摇头,“试探苏扬,算是最靠谱的想法了。”
“或许,他试探苏扬,只是试探苏扬在东南亚某国的关系。”唐易道:“如果真的要把汝窑莲花笔洗合法化,恐怕要分好几个步骤,而东南亚某国的关系,只是步骤之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