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往前走了一步,“我确实不是报社的,但是我却是贵报的一名读者,今天,我又成了受害者!”
韩总居然笑了起来,“坐吧。”
就在唐易屁股还没挨着办公室的沙发时,韩总补了一句,“唐易。”
唐易愣了愣,还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想不到你这么年轻。”韩总说道。唐易正要开口,韩总又补了一句,“能耐倒是不小。”
“韩总您说话能不能不这么大喘气?”唐易接口道:“您怎么知道是我?”
“在你来之前,我接到了三个灭稿子的电话。这稿子并没有采访你对吧?”韩总坐在办公椅上,顺手扔给唐易一支烟,然后自己又点了一根。
“您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想发这篇稿子?”唐易接住了烟,也点上了。
“我是在告诉你,我为什么知道是你。”韩总说道,“我叫韩跃民,你既然是本报读者,可以叫我老韩,符合贴近性。”
唐易笑道:“老韩,您的意思是说,没采访我,我却知道了,还找人来灭稿子,所以有内部的人通风。既然在报社内部有如此关系,所以没有门卡也能进来!这个点儿进来找你的,恐怕只有我了。”
“认识个把报社的人很简单,难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