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小子不是只进不出吗?就店里的那点儿赚头儿,这就鸟枪换炮了?”徐宽狠狠将烟头扔在地上,又拿脚狠狠踩了几下,气冲冲地进屋里去了。
唐易眼睛的余光瞥到徐宽了,一边进店一边给毛逐说,“那个成化差紫葡萄纹的的斗彩高足杯,咱们得做个局让徐宽钻进来啊!”
毛逐道,“你开始想让唐叔搞,他最近太忙,而且他太正派,琢磨不出什么好道道来。徐宽这老小子太滑头,我看啊,公司开业之后再说吧,这时候分心也不好。”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抽空得琢磨一下了。”进了店,唐易在椅子上坐下。
还没坐实落,老谭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接通电话,没等老谭说话,唐易就把之前的想法说了,提出以老谭的名义办展览的确不合适,提出以阁宝多的名义办,并确保这些珍品玉器的安全。
结果老谭连连说好,“我琢磨了半天,大体也是这个想法。你们要是在店里,我过去找你们。”
老谭到了店里,毛逐先把笔筒的事儿说了,“老谭,那笔筒卖了十万块,你不是还有几千块钱本儿么?我们二八分,给你八万!”
“不行,说好了五五分!”老谭的话音刚落,唐易便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