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队伍。“
“他想了想,同意了。他在营地里住了五天,后来是一辆军用吉普车把他接走的。就在这五天,他给我讲了很多历史知识和文物知识。我是学地质的,以前接触这些东西少,说起来,他还算我的启蒙老师。而且他深入浅出,可以说我入门没走弯路。”
说到这里,洪大爷又喝了口水,停止了说话,仿佛是在回忆。
“就这些?”唐易拿着金黄色的物件问道。
“他的身份我就知道这些,他也不说啊,相处了五天,联系方式也没留给我。但是这个人见识不凡,临走前一晚还嘱咐我,喀什玉龙河里的那些白润的石子,不妨多捡点儿,以后能值大钱!我学地质的,知道那是和田玉籽料,但是我没想到现在这么值钱!”老人说道。
“那这个东西您说和他有关,是他送给您的?”唐易举着金黄色的大“蚕蛹”问道。
“怎么说呢?算是送给我的吧。他和我睡一个帐篷,有一天晚上,我半夜突然醒了,看着他趴在床铺上,就在打着手电看这样东西。”洪大爷似乎有点儿不好意思,“我当时醒了之后,是假装还在睡,眯着眼睛偷着看的。”
唐易没有说话。这时候,他倒是没觉得洪大爷啰嗦,反而想多听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