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让他尝尝在局子里受审的滋味。你们华夏有一句俗语,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控制好了那个女学生,口供是可以改的,在法院判决之前改了,他还能避免牢狱之灾。受点儿罪,或许他就想通了。”河野治给卫天鹰又倒了一杯热酒。
卫天鹰点点头,心说这河野治这是早就想好了。
“你在扶桑的出口生意,我都联系好了,这次是百分之三十的利润!”河野治举杯。
“那就多谢河野先生了!”卫天鹰端起酒杯与河野治轻轻一碰。
“对了,我新来了一个助手,叫风吕疏桐,以后古玩方面的生意,她替我接手一部分。是个美女,说不定合你的口味。”河野治慢慢咀嚼一只鲍鱼,“这里的海鲜都是炖煮,我还是觉得生鱼片更合口味。”
河野治的每一句话,几乎都是闭合式的。这让卫天鹰不容易接口。
不过卫天鹰这一次接得很快,“让我们走到一起的,不是口味的偏好,而是利益。利益······真是最美好的东西,不过也是最丑恶的东西。”
“你很直白。”河野治终于露出了笑容,“不过,跟我说话,没必要这么直白的。”
“我当年住在小胡同好几家人挤一个四合院的时候,到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