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摊主有些不忿儿,“小兄弟,如果你想压价儿,摆明了说,可别黑灯瞎火摸起个屎盆子就扣到我的画上啊!”
“我不想压价,既然是接的,我的兴趣肯定没了!”唐易笑了笑,把这幅卷轴卷了起来,不过却仍未离手。
“不买你别乱说话啊!现在不是买不买的事儿了,你倒是说说,这画为什么是接的?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冲你刚才说的这话,可得正儿八经给我道歉!”摊主有些毛了。
虽说现在人不多,可是好歹他这是个老摊了,不如老坛那么酸爽,却也有几分筋道。而且刚才吹出去了,虽然没有明说是赵孟頫的作品,但是把“落款赵孟頫”喊得震山响,面子上也不好收。
“好啊,那我就告诉你。不过,这都是眼力活儿,我出口三两句话,积累的说不定是十年八年的功夫,我凭空就这么给你点了?”唐易很沉得住气,不慌不忙地说道。
“好!”摊主叫嚷到:“你要是说出来为什么是接的,而且我又信服,那我这幅画儿,分文不收,送给你了!”
唐易鄙视地看了摊主一眼,心里暗骂,这摊主够鸡贼的,表面上看起来很豪迈很慷慨,但是这句话藏了暗锋。不仅要说出来,还得他信服,他信不信服完全是主观的,到时候他死